FOXY南极狐🦊

半个文残,半个画渣。
扩列q15811070530

【副酒】Back to homeⅡ



西阳透过小屋的窗户,丝丝缕缕的,照在桌上的怀表上。


纯金的外壳,虽有些破损,但它依旧抱有着它昔日的光辉。


窗外的白昼早已褪去了原本的色彩,夜晚,准时的赶上了回家人们的背影。


那些踏浪归来的人们,忙碌着躲避即将来临的漆暗。耷拉在渔船边上的绳网,在海风的呼应下,贴打着船身,一不小心,就会被涨上来的暗潮吞噬,随后,卷入那深不见底的黑暗。


海风捎带了些泥沙,飘散在圆石铺成的小路上。戴着红帽子的年轻姑娘,随着风吹的方向眺望着远处的巨礁。


她用手帕抹了下额间的汗水,目光依旧望着海滩。她手中的篮子里,装满了新一天生意过后,剩下的高纯度烈酒。


一个个酒瓶静静的躺在篮子中,随着黛米脚步的移动而左右碰撞。它们,就在这条石子路上,留下了清脆的“叮当”声,拉下了黑夜将至的响钟。


“Now, It's time to back home……”
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人们都知道,距离18号船厂最近的波本酒馆,一向是生意兴隆。而人们不知道的是,经营酒馆的兄妹二人并不一起居住在酒馆内。


黛米·波本,经常受不了他哥哥对她的百般照顾,对此她向她的兄长立明了自己的态度,并以“她已经是一个成年的姑娘了,她需要她自己的生活”为由,在她立由的当晚,便意义决然的独自搬出了酒馆。


她凭借着自己这么多年偷偷攒的“零花钱”,最终在老顽固哈西克那里,成功租借了一栋小渔房——一栋虽然临着海边,但却又挤又窄,还沾满了鱼腥味的小木屋。


即使这里的条件算不上优秀,但也不能说是囧漏。滴水的屋顶,凭借黛米多年修整酒馆的能力,她相信很快就能得以修复——大概是修复了一点,至少它滴水的速度变缓了,不是吗?


至于,那刺鼻的腥味,嘛……忍一忍总会习惯的!


她就这样,一个人,一张床,度过一个个漆夜。


屋里,就一张破沙发,一个瘸腿儿的餐桌,一张破渔网,就再无别的了。


哦,对。现在,还多了块纯金的怀表,和……一个男人。


“yah,a  man……hu……”


她深呼了一口气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
明明只要拿走那块怀表就够了,为什么她还要把这个满身伤痕的累赘带回来?


善心?哦,拜托,别和她提这个,她的房顶现在还漏着水呢!


在她有能力拥有善心之前,她现在最需要的,难道不是金钱吗?


是呀,有什么比自己非要逞能出来住,结果一个人受冷受累,现在还捡回来一个混饭的更倒霉的事呢?


其实黛米心里很清楚,如果她就将这个男人撂在那里,撂在那块儿粗糙的笨石头上,他很快就会被夜间涨起的浪潮所吞噬,命丧海岸。


只可惜她的生活费,恐怕已经无法支持这个无名氏的口粮了,毕竟,在她的一意孤行之后,以“为了让他不听话的妹妹长点教训”为由的兄长,很快在酒馆的黑名单上,列下了黛米的名字。


哦,他才不管这样做,会使他的酒馆损失多少客人。他只是想让他自己的妹妹能够回心转意,审视她自己的过错,重新变回他那个听话的,十分乖巧的“小妹妹”。


而黛米的态度依旧是强硬而坚决的。

是的,这场离家出走是她提议的。她才不能因为这一小点点的打击,而半途而废呢!这不是她的风格!


所以,她只能硬着头皮,跑到老远的16号港口,在一家没什么名气的小酒馆,作上了临时的调酒师。而这家店的老板,是一个古板而又保守的人,因此她既不能像以前一样,毫无节制的释放着自己的魅力以换取足够的小费,也不能调制过于浓烈烈酒,只能调一些果子酒,供那些穿着与她的老板一样守旧的酒客们斟饮。


当然只靠着少量打工费的她,再加上这新添的一张嘴,恐怕下个月她就要连这海边儿的破屋子都住不起了!


黛米只是心里懊恼着,但脸上的表请却没有太多的波动。


她扭转着钥匙,随着“啪嗒”的一声,房门被渐渐推开。


她摇摇晃晃的,几乎是摔进了屋子。看得出,没了以前福利的她,这接下来的每一天都让她感到筋疲力尽。


她将整个人仰卧在沙发上。

比起这里的床铺。他更喜欢躺在这里的沙发上。因为这样,她能很清楚的看到墙角上的蛛网,可以看到那些细小的蜘蛛。在那里辛勤的编织着他们的杰作。


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爱好,可这往往使累了一天的她感到放松。


她就这样仰卧着,翠绿色的眼眸紧盯着不远处的墙角,她平缓的呼吸着,左手习惯性的去够她放在枕头旁边的零钱盒。


可是她却摸了个空。


是啊,她的零钱盒……啊,先不说什么零钱盒了,她的零钱都已经集体搬家了,她还要盒子做什么?寂寞的时候摸一摸嘛?


“fine”


她闭上眼睛,感受着夕阳照在她身上的余温。而这最后温暖,也随着白月的升空,而逐渐的流势。


“咕噜……”肚子的叫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。她不得不起身,去为自己准备晚饭。


一天的疲惫下来,她其实也并不是很饿。但是为了明天能够保有精神去完成工作,她还是会逼着自己去吃一点,至少垫一点肚子。


可就也是在她刚起身,连站都没站稳时,一只大手就突然从她背后申来,她的嘴,被用力狠狠地捂住。


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身后的人,将自己整个人拉进他,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体温。


随后,在她的耳边便传来了低沉而又警惕的声音,


“Who are you!?Where am I !?”


听到这句话,她大概猜到了,这家伙大概就是她下午"捡"回来累赘。


疲惫的黛米,连眼皮都懒得睁开,当然,在猜到对方是谁后,也懒得和他多解释,只是凭借着一个人修整酒馆这么多年所积攒的力气,凭着蛮力,生生掰开了要挟着她的胳膊。


对方明显被她这一举动所吓了一跳,忙往后退了几步,再黛米转过头来后,摆出了防卫的姿势。


“Ha,Listen, I don't have enough energy to explain it to you now.”


她有些不耐烦了,本来救他这件事情就已经足够麻烦了,如果现在让她跟他解释清楚一切的前因后果,她非得累到崩溃不可!


最起码,先让她填饱了肚子,否则她是宁愿死,都不会和眼前这个……这个……


嗯?她这时候才意识到,她好像基本上从把他拖回来,到现在都没有怎么看过他的正脸。


她这才睁开眼睛,望着眼前警惕的男人。


只是一眼,她的眼神就再也挪不开了。


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呢?她仿佛能从他的身上看到滔天的巨浪。


他留着一头漆黑的长发,明明很白净的皮肤上,却有着一道道裂着口的疤痕,尤其是他左眼的那一道极为刺眼的,长长的疤痕,从他的左眉延伸,直穿他戴着眼罩的左眼。


他的鼻梁高挺,嘴唇是好看的m型,不厚不薄,十分诱人。嘴唇的上方是现在绅士们很流行的一小撮八字胡。


这一小缕胡须,如果放在长相颓废的人身上,只会显得他们更加的颓废,再加上他们根本不会细致的打理,最终,这一小李胡子为他们带来的,只是使他们的面部变得的又老又丑,甚至是更加的邋遢。


但是,放在他的面孔上,不仅直接提升了他整张脸的魅力,还显得他略有那么些小性感。。


而这张脸最吸引黛米的,是他唯一的一只右眼——那是漂亮的宙蓝色,明亮而空洞,在逐渐暗下来的房间中,像是在微微发着柔光。


他的眼神中印刻着他经历的一切,黛米仿佛能看到,他在他的大海上,乘风破浪,不惧浪潮,与海神搏斗,最终从死神的手掌中逃脱。


当然,光凭借眼神,黛米是不可能看到这么多的。有一部分只是因为他过于俊朗的面孔,而生出的,对他的遐想罢了。


她就像被定在了那,一动不动的望着他的眼睛。


而此时的何塞也只是警惕的望着眼前陌生的姑娘。


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
从他醒来发现他已经不在他的船上時,他便开始思索——为什么自己会从海上到了这里?而这里又是哪里?他的船员们有没有逃离险境?


这是一座简陋的木屋,屋门被上了锁,他醒来的时候,发现他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,他的大衣被扒去,身上也莫名其妙的多了许多的纱布。刚刚清醒的他,疑惑的看向四周,到最后他模糊的看见了,放在桌子上的,一个姑娘的照片,以及被放在餐桌上的他的怀表。


他得出了一个结论——他可能被人绑架了。


所以,咱们的何塞·巴登先生,从清醒过来开始,便早早的,埋伏在此。静静的等待着这所房子的女主人的到来。就这样在沙发附近蹲了一两个钟头,直到精疲力尽的戴米推门而入,一下子栽倒在沙发上……


接下来,便发生了现在的事故。


两人相互对望着,此时何塞也在趁着这会儿功夫,细细打量着黛米。


他为这么瘦弱的一个姑娘居然能轻松掰动他的胳膊而感到惊讶,不过如果对方真的是绑匪的话,那么也不过如此。

只是,这么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,真的会是夺人钱财的绑匪吗?


闪电在乌云当中穿梭,随之而来的是震耳欲聋响雷。看来今晚还会有暴风雨,而捡漏的渔屋中,终于有人打破了暂时的宁静……

















To be continued.......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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